话。

欧阳发一时间自顾不上那些盯着自己看的行人,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回话:“……我下头还有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,说起来你们兄弟应该与我那两个弟弟也能谈得到一起去的,他们两人与我不一样,从小师从名家,擅读书写字,不像我,从小就对这些旁门左道感兴趣!”

“欧阳兄这话说错了!醉心音律又岂能算旁门左道?”苏辙虽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,但从他的话中大概也能知道他为何如此“社恐”。

想想也是,欧阳发身为大文豪欧阳修多年才得来的长子,一出生就备受瞩目。

可他却无心诗书,旁人见了自是训导不断。

一来二去的,他就不愿与这些人来往。

越是如此,就越是怯于见人。

苏辙见欧阳发一脸困惑,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只含笑到:“欧阳兄,我问你,你醉心音律可有妨碍到旁人?”

“自然没有。”

苏辙又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欧阳兄要这样说自己?”

“看到你,我想到了我故去的翁翁,我翁翁去世已有几年,去世之前因酒后种菜摔了一跤,当时昏迷了好些日子。”

“所以从那之后,我爹爹他们一看到我翁翁种菜就直皱眉,可欧阳兄猜我翁翁说什么?”

他看着欧阳发的眼睛,不急不缓道:“我翁翁说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,一晃就过去了,他一没做作奸犯科之事,二没妨碍到旁人,不过做些自己喜欢的事,为何还会有人说三道四?”

“当初我爹爹听了这话是毫无办法,想找我去劝劝我翁翁,但我并未前去。”

“因为我觉得我翁翁这话说的很有道理,人活一辈子,只要自己问心无愧,又何必管旁人说什么?你就算做的再好,也会有人挑三拣四的,嘴长在旁人身上,想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,可想做什么,却是你的自由。”

欧阳发听到这话又是一愣,继而却是笑了起来:“子由弟,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
子由正是苏辙的字。

苏辙见状,便又道:“欧阳兄,若下次再有人说你醉心音律是离经叛道,不务正业的话,你就只管狠狠反击就是了……”

说着,他更是凑近欧阳发耳畔,轻言几句。

原本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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